左右脸(四爱激推人)

宝子们,太忙了,有缘更

【润玉x穗禾】一尾白雀(楔子)

《一尾白雀》

楔子试水。

私设如山。

双重生,事业夫妇。

-

-

“哈哈哈哈哈哈,我才是天后。”

“旭凤?旭凤?”

“天后宝座是我的对不对,是我的哈哈哈哈哈哈”

“我..我我可是天后,你别过来!”

“旭凤!救我呀!旭凤!!”

穗禾的梦中,总是一片猩红,目之所及,尸骸遍地,包括她那一具被啃食得残破的身躯。

曾经孤高冷艳的鸟族公主,终究落得如此下场。

她心里也怨,心里也恨。

怨的是自己为何那般愚蠢,识人不清,遇人不淑,为他人所用,心甘情愿的为爱做棋子,树敌无数,残害亲友,惨淡收场。

她恨自己为何命数曲折,所赌的每一场都输得片甲不留。

她将鸟族族长之位赌在天后姨母身上,却被卸了职,削了籍。

她将一生的情爱赌在旭凤身上,可旭凤甚至都不愿多看她一眼,哪怕是在心死身于魔族时,也不过是以报她“救命之恩”罢了。

她出生卑微,不似锦觅那般,有一个即便身死,也能牵动各路仙上的娘亲,更没有身为水神般疼她护他的爹爹,若不是她费劲心机,用尽手段,别说是天后,哪怕是鸟族长老也不会多看她一眼。

所以她比任何人都想要得到别人的爱,不过她一开始就看高了自己。

她想要火神旭凤的爱。

那个所向披靡的战神,那个忠义两全又带着些许嚣张跋扈的凤凰,终不是她的,她却为此对不起很多人,彦佑,南平候爹爹,水神,风神...还有锦觅。

是呀,锦觅又有什么错呢?

火神旭凤喜欢她的呆呆傻傻善良纯真,夜神润玉喜欢她的灵俏动人古灵精怪。

而她穗禾得不到爱,无非是咎由自取,不自量力,愚蠢之至,和锦觅无关。

锦觅从来没有害过穗禾..从来没有。

那自认为的痴情绝对,突然万般可笑。

穗禾已经忘记自己以混沌状态,在这山洞呆多久了。

可能是一年,十年,一百年,或许一千年,一万年,轮回不休。

她以为自己会永远呆在这个无尽黑暗中,怎奈天地之间一声巨响,伴随大地颤动,一道耀眼的白光灼得她睁不开眼。

待她再次看清,已是山清水秀,花鸟相依。

“嗯?”

穗禾皱眉,伸出双手朝脸上摸去,所触及的并非是一片虚无,而是真真切切的体肤。

自己竟又生出一个肉身?!

穗禾不敢相信,几乎连滚带爬的移步到溪水边,只见那水中倒影,确实是一个面目巧丽,绝艳非凡的仙子。

怎么会?

怎么会这样?

我已经死了呀!我已经..

穗禾不知发生了什么,更不知为何自己的模样会便回白衣雀羽的样子。

此处高山流水她并未来过,甚至用灵力都探不到边。

“..唔..”

一声低吟恰似龙鸣,她闻声看去,见离自己不远处,是一白衣上仙,视之模样,乃是故人。

“..殿..天帝。”

穗禾看他这一身清寡朴素的白衣裳,又不自觉的想喊出“殿下”二字,却想着,此人已是“天帝陛下”了。

夜神润玉,秋水为神玉为骨,谦谦君子世无双。

这是世人的称赞,根据同道即通心肠的道理,穗禾怎会看不出他清寡下的野心,怎会看不出他城府骇人,手腕不凡,于自己..是同类人。

若非如此,她又何必在以前一而再再而三的对这人恶语相向。

她其实..是在讨厌自己呀。

看润玉满头薄汗,穗禾恐其遭遇不测,作为自己重拥肉身见到的第一个人,穗禾对他平添了几分友善。

待穗禾走近,只见润玉的白衣裳被血染红了一大片,胸口处的伤口骇人狰狞,一丝火系灵气从其中飘逸而出。

穗禾伸手探去,那内丹像被什么啃食灼烧,略有残缺,可他为何..少了半条命。

穗禾将手放在他额头,手底温度骤降,她骇然,只得给他传输灵气,只是她先前治疗旭凤治疗惯了,便直直的将那火系灵气往润玉心口送去。

那人被灼痛了,整个人一颤,侧头呕出一口黑血。

本就重伤的润玉,再也无法维系人身,腿间的龙尾现出,搁置在花草间,泛着点点银光。

“殿下!”

她惊呼自己怎如此大意,慌乱中竟将其抱入怀,也没顾得上,自己是叫的“殿下”还是“陛下”。

穗禾目光定在了那条龙尾上。

她还未见过夜神殿下的真身,原先只听说他是一条白龙,如今一见应龙真身,确实..很漂亮,漂亮得像是有毒,蛊惑人心。

其实即使她如今杀了这人 也没什么不妥。

是他囚禁了姨母,是他剥了自己族长之位,也是他算计了旭凤。

念起旭凤,她手间不自觉凝气一团火往那人头上去。

只要她稍稍用力,只要她将这一掌结结实实的打下去,这位天帝,便可灰飞烟灭。

“坐上天帝之位,你悔过吗?”

“就算没了半条命,就算最后失去了弟弟,失去了锦觅,你悔过吗?”

“其实我..没有悔过,若是我不做这些,我永远也堪不破这段情,永远也不知道这其实是我的业障,天后之位和旭凤..生来就不是我的。”

她终究放下了手,将体内火系灵力细细炼化,再传送至润玉心间。

可那人就像是个无底洞,任凭穗禾如何输送灵力,也填不满他心上的缺口。

慢慢的,穗禾也觉得力不从心,眼前的事物开始变得迷糊,转而一口血雾喷出,不省人事。

索性这里没有旁人。

若是天后娘娘在,看到她亲自栽培的儿媳妇,和她最讨厌的逆子“睡”在一起,怕是免不了对她一顿责罚了。

不知过了多久,穗禾清醒过来,天上落下星星点点的雨滴,像极了以前夜神殿下送给锦觅仙子的流星雨。

唯一不同的是,这雨,带着透骨寒气。

她侧头,见身旁的润玉全身湿透都未醒来,索性用灵气支起一个小遮罩。

可她刚才给润玉输的灵力太多,而今只能撑起一个供一人遮雨的结界。她不断的靠近润玉,近一点,更近一点,直至这人惨白的脸,放大在眼前。

原先旭凤就是她的全部,火神总是那般夺目,潇洒倜傥,却不想,夜神大人,剑眉星目,生得这般好看。

穗禾看着润玉,看呆了也没觉那雨已停。

她和润玉在这个被人布下结界的地方,处了十日。

这十日里,她想过要出去,可布界的应该是个世外高人,她冲不出,破不了,看着一直昏迷的润玉,索性将那用于冲破结界的灵气,全都用来给润玉疗伤了。

自古水火不容,穗禾差点赔上她这条命。

幸好,在第十日,这人悠悠转醒,一口血吐在穗禾衣襟之上,像极了凤凰花。

“....”

“....”

两人相顾无言,穗禾目光孤高不羁,润玉眼眸淡漠如烟。

“天帝陛下为何落魄至此?”

牙尖嘴利便是润玉时常用来形容她的,可这个习惯改不了,她也不想改。

试想若她同锦觅一般不知深浅,怕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。

润玉闻她此言,瞪大了眼睛,睫毛微颤若蝴蝶震翅。

“...你叫我什么?”

“天..天帝陛下..”

穗禾被眼前人吓到,一时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。

润玉凝视她许久,笑出了声,笑得癫狂,笑得令人害怕。

“罢了,罢了。”

他摇头喃喃自道。随后盘腿而坐,冥思中感悟天地精气。他知晓自己伤得重,断不能让眼前这女人趁此机会抓住他命搏。

穗禾索性不理他,又开始找起结界的突破口。

许久,她失了力气,长叹一声。

此般境遇还不如让她身归混沌,至少不用和这人待在一起。

润玉是另一个她,求而不得,爱而不得,卑微至极,入魔至极。

“别白费力气了。”

润玉冥思末了,察觉到自己身体中不属于自己的元气,轻笑。

他瞥一眼穗禾,随即又看向别处。

“这次你失算了。”

“我现已不是天帝,什么也给不了你。”

他对穗禾了解至深,这个女人所做之事只有一个目的:为了旭凤。

她断不可能平白无故的耗费元气替他自己伤,此番恐怕是以为他还是那万仙朝拜的天帝,能够给予他好处吧。

“你什么意思?”

穗禾回头盯着润玉,从他眼里看不出任何开玩笑的意思。

也对,这人怎么可能和她开玩笑。

可她明明记得..夜神与水神大婚那日...

“前几日旭凤涅槃,被人所害,坠入花界,天后大怒,将我关至结界之中。”

“旭凤..花界?天后??”

“如今是天元二十一万二千八百六十三年。”

“什么!!”

-tbc

一个玉穗党真的要饿死了,只能自产粮

但剧版lo主是跳着看的又bug的话,给lo主留言吧😂😂😂

评论(56)

热度(1829)

  1. 共237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